名著紅星照耀中國手抄報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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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紅星照耀中國手抄報簡單,世界各國對於中國,對於中國共產黨的正確認識應該可以說來自於這本真實的世界名著《紅星照耀中國》,這本書真實的記錄着中國共產黨,記錄着一個真實的中國。

紅星照耀中國的後續故事

“紅星”仍在照耀

在“紅星”向世界傳播的70多年時間裏,斯諾帶給世界的不僅是一個真實的“紅色中國”,還包括大量的新聞照片、毛澤東的長征律詩、《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歌詞等。

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紅星”爲順利出版而化名的中譯本《西行漫記》,以及相關的《二萬五千里長徵記》《紅旗下的中國》等都曾被查禁。直至1949年新中國誕生前夕,上海和香港又出現了《長征25000裏》等幾個新版本。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在多場政治運動中,出自外國人之手的“紅星”一度在中國國內漸受冷落,但在世界各地依然風行暢銷。直至上世紀70年代初,斯諾的再一次訪華,“紅星”得以作爲“內部刊物”再度印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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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開放後,“紅星”重新被“擦亮”,除了早年復社胡愈之團隊的譯本外,又多了董樂山的新譯本。到1984年新華出版社推出《斯諾文集》時,《紅星照耀中國》的名字得以恢復,“西行漫記”轉爲副題,這一年僅文集徵訂就超過28500冊。

“紅星”暢銷世界的歷史,還告訴我們,諾爾曼·白求恩和柯棣華都曾閱讀這本書,它成爲促使他們下決心來華工作的主要動因之一;從二戰時期,到上世紀末,美國多任總統承認曾閱讀“紅星”,這本書也成爲他們決策對華戰略的一個重要參考;在日本、韓國,學者也把閱讀“紅星”作爲了解20世紀中國的“一把鑰匙”。

名著紅星照耀中國手抄報簡單 第2張

作爲“紅星”的主要翻譯者之一,胡愈之在1978年的中譯本序言中寫道,斯諾是“第一個報春的燕子”。這個年輕時曾經當過農民、鐵路工人、印刷學徒、海員的新聞記者,擁有驚人的洞察力和敏銳的分析能力,才使他認識了問題的本質,這是西方的一些所謂“中國通”所不能辦到的。

“斯諾對中國的深刻認識源於他對事件本身深度、全方位的參與。他不僅僅準確記錄了歷史,還準確預測了未來的趨勢。”孫華認爲。

現在,斯諾的部分骨灰就安葬於當年他奮筆疾書“紅星”的北京大學未名湖畔。斯諾墓前仍會定期有人祭掃,但顯然不是每個路人都瞭解這位傳奇人物的各種往事。

譯者們認爲,該作品傳播70多年之後,重讀《紅星照耀中國》依然不會過時。事實上,在每一個偉大的歷史轉折期,“紅星”仍在照耀中國的現代化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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