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跟你的孩子們更好的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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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饒有興趣的回憶之一就是陪女兒(現在她已經長大了)步行去幼兒園。我們會一起沿路尋覓春天的跡象。有一天,她發現路中央有個奇怪的東西,問道:“那是什麼?”我告訴她:“是manhole下水道孔。”“不,爸爸,那是person-hole。”她可愛地迴應道。然而,就是那鄭重其事的聲音令我記憶猶新。

如何跟你的孩子們更好的互動

類似的時刻,會爲我打開一扇瞭解兒女們思想的心靈之窗--女兒的心中正漸漸構築起小小的女權主義思想。正是這些時候,給我們提供了很多話題去暢談未來,並幫她成長爲一個聰明、機智、有見識、通情達理的女人,就像今天的她這樣。

這些小小的交流與溝通不僅有趣、難忘,還能爲孩子創造奇蹟。作爲一名兒科醫生,我每天都能在自己的診所裏目睹這些奇蹟。同時,還有大量可信的研究肯定了它們在早期兒童大腦發育過程中的關鍵作用。現今的科學,更多指向了家庭力量和家庭彈性(復原力)的重要性,其質量取決於父母與孩子之間的關係,以及與周邊其他家長之間的關係。

因此,我以近似科學家的準確性和嚴謹度得出:家長的參與會產生真正的差異。雖然家長的參與對不同人有着不同影響,但它是孩子日常所需的必要交往--儘量多地陪孩子去旅行(進行實地考察)、多多出席孩子的學校活動。我們現在知道,非常盡興地玩一個簡單的釣魚遊戲或在夏夜裏一起撲捉螢火蟲,其實都是在爲學習打基礎。

兒童的大腦發育狀況反應出了他們的成長經歷。在生命的第一年裏,像微笑、親吻、撫觸和交談等等一些簡單的事情,都是在嬰兒與父母之間的往復中發生的,這能促使孩子形成強有力的歸屬感,以建立起生活的基礎。這些互動和交流會在大腦中建立起連接,真正意義上影響大腦的發展。例如,在入學前父母經常和他們交談的孩子,入學時擁有更大的詞彙量,能使用更復雜的句式結構。

然而,我們如何跟那些剛剛纔學會說話的1歲、2歲、3歲的孩子進行交談呢?其中一個方法就是跟他們簡單地聊天。到底該怎麼做呢?比如,當我們打路邊走過時,可以指着一棵有趣的樹,講一講有關這棵樹的故事,甚至是就一個你根本不知道結果的事情自言自語:我想知道爲什麼番茄會變紅;我要去看看書,搞清楚怎麼訓練我們的新狗;我不確定今晚的晚餐會怎樣……

我最反感的就是看見一位家長或看護人在公園、動物園或學校裏,放慢速度沿路打電話,而不是跟孩子聊天。孩子們其實非常清楚您的注意力是否集中在他們身上。孩子能覺察到細微的差別。這就是爲什麼我對患兒的家長所提出的建議是:要斷開與我們外部生活時時刻刻的連接,跟孩子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查收郵件和發短信。工作是永遠做不完的,我們誰都不願意成爲孩子討厭的人。

整個童年,孩子們都需要大量的機會去遊戲、探索,以及與外界環境進行互動。相比於有線電視和互聯網上的所有高質量的教育節目而言,電視節目缺乏真實的互動和接觸,而它們恰恰是大腦發展的關鍵因素。另外,真實的互動與接觸還有助於爲孩子的大腦提供豐富的學習機會,去訓練他們解決問題、做出決定、與朋友們良好相處的能力。

隨着孩子年齡的增長,僅是坐下來和吃晚飯就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即便是青少年,孩子還是需要鼓勵和讚美,而且需要知道父母始終在他們身邊。其實,長大並不容易,父母就彷彿路標一樣,引導着他們的孩子通過跌宕起伏的人生。

我注意到(有時是自我感覺)家長間日益關注的一個問題,就是如今的生活比以往任何一個時代都更爲忙碌,工作消耗了我們太多時間。事實可能就是這樣。但我們要記住,作爲父母,我們有責任去設定自己的界限,並讓我們的家庭過上我們期待的生活。我們還要清楚,歷史上從來沒有一個時期會讓人們感到輕鬆,他們無不面對過重的負擔或過勞的工作。想一想20世紀之交的農民家庭:父母雙方都要長期勞作,歷經艱辛,但還不能確保連年豐收。

教育既可以是一種樂趣,也可以是一種負擔。我看待它的方式是,分享我們的樂趣,讓教育更加愉快;分擔我們的重負,讓教育更加輕鬆。我在自己診所裏見過的所有家長中,最讓我擔心的是哪些表示出他們能一個人堅持下去而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和支持的家長。研究顯示,那些能夠轉爲向3到4個成年人求助的家長,心理更爲健康,他們的孩子也是如此。

藉助全村的力量來撫養一個孩子(說真的,我們中有多少人住在農村?),這聽起來可能有點牽強,但事實卻是,我們可以創建自己的村莊。搭建一個支援網,從最簡單的步驟開始:藉助託兒所或是去圖書館;與其他家長在操場上聊天;舉辦社區聚會等。這些自然的、非正式的友情關係比那些花錢的複雜安排更能豐富我們的家庭生活。

我們可以以身作則引導孩子,少上網,活在當下,平衡好工作以及那些與工作有連帶性的事情同樣重要,如我們生活的家庭和所在的社區。

RobertSege是醫學博士,美國兒科協會會員,現任美國波士頓醫療中心兒科門診“家庭與兒童”事業宣傳科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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